写作课记趣

有了网络支付,花钱一天比一天容易,闪付这样的词完全只是在解释一个正常现象,夸张被挤了出去。两千块钱用来听一个光头吧啦吧啦讲写作,我觉得挺正常,毕竟是多年的偶像主讲,管他讲什么呢。

刚报上写作班的那一周,我莫名地兴奋着,看指定书,学GitHub,为自己的抢跑而得意忘形着。

最初的一周,鸡血还满着,无需花大力气就能完成作业,看着只有一半的同学交作业,我心花怒放,整个春城都飘逸着醉人的花香。

第二周要写一个故事,新奇和煎熬反复纠缠着我,开始一心一意数着日子,算着分钟过活,我自认学习努力,但只是努力爱上了时间。

第三周早已被阳老预言为第一个平台期,我一定会挺过!刚说完这话,我就进入了抑郁两日游。不过我已经被张爱玲洗脑,眼泪只是身外物,我只感到无奈和羞耻,并没有痛苦和悲伤。

第四周只有31个同伴交了作业,我没有感到很失落。

第五周我已经出离愤怒了,佐藤信夫和阳老究竟是什么鬼!

第六周还没到,我昨晚已经梦见我是爬过这七天的……

不知谁说的“你必须非常努力,才能看上去很轻松”,我觉得被这句话骗了。白发都已经努力的长出,但我看起来还是一坨死沉的石头。在春意盎然、柳絮飞扬的2016年春天,我开不出一朵花。折腾阳老的写作课,令我感到生命不过是在逐渐流逝,搜肠刮肚远算不上一种精神上的凌迟。想要安然地度过这个不开花春天应该也是可以的。

提喻没塞进去哎,往哪儿加塞都不成 看《修辞感觉》列叙一章,井上久《江户的骤雨》被佐藤信夫称为“很长的、规模宏大的渐层法”那段,引发我的这篇新作文,故未改写之前的大作业。